我是小胖子

却将万字平戎策,换得东家种树书

朝天阙 2

        风刃自风天逸死后,登上帝位,守着南羽数十年,也在寂寞空虚中度过了数十年,最后抑郁而终于含光殿。死后再睁开眼睛竟然回到了风天逸十二岁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 风刃睁开眼睛就看到身旁躺着的娇小身体,揉了揉眼睛正羞怯地看着他,“相父,怎么这么快就醒了?”
     
       “天逸,”风刃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容貌不过十二三岁的风天逸,“你真的是天逸。”风刃一把抱住风天逸,仿佛要将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。

       “相父这是怎么了,”风天逸不明白风刃半夜叫着自己的名字突然惊醒,醒后又抱着自己不撒手,是怎么了,难道是又想。。。。。。想到这,风天逸的眼神暗了暗,轻轻地动了动,想从风刃怀里挣脱。
  
       风刃却搂紧了他,这数十年的思念对于风刃是刻骨铭心的,他不想放开风天逸,那是他的鹰,他一生最爱的人,也是一生亏欠最多的人。这是梦吗,又或者是宫里哪个长得像极了天逸的人?
  
      “相父。。。。。。”风天逸有些紧张,“相父,哪里不舒服吗?” 上次,风刃喝醉了酒,也是在这里,做了些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事,那时候,感觉还好。。。只是今晚的风刃眼中透着狂热和痴迷,让人害怕。
    
      “逸儿,逸儿,”风刃唤着风天逸的名字,小小的风天逸,被风刃揉在怀里,根本就无法挣脱。
    
      “相父,想给天逸极致的快乐。。。。。。”风刃觉自己一定是在做一场美梦。于是,他将抱着风天逸的双手伸到风天逸的腰间,将人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。就是梦里天逸的年纪太小了些,不过,天逸好不容易才入梦一次,实在是不容易。

      “我的好逸儿,不要怕,”风刃捞起风天逸,将人面对面带进自己的怀抱,“相父要好好疼你。”

一室的风光旖旎。

        天明的时候,风刃被裴钰叫醒,“丞相,丞相!”
     
       “唔,”风刃揉了揉额头,昨夜似乎做了一个梦,梦里有天逸,这么些年,天逸总是不肯入梦,只是梦里天逸的身体着实弱了些,昨夜折腾地厉害,好像还吐了血。

       “裴钰,昨夜寡人做了一个梦,梦里有天逸,很热情。。。。。。”风刃抬头看了眼裴钰,却愣住了,这分明是少年时期的裴钰嘛,怎么可能?

      裴钰也一脸呆滞,丞相这是怎么了,就算陛下年幼,尚未亲政,丞相此言也不能在宫里说出来,万一传到那些辅政老臣耳朵里,可是不得了了。

      “裴钰,现在是什么时候?”风刃突然紧张地拉住裴钰。
   
      “丞相,再过两个时辰就是祭典了,丞相,陛下还睡着吗?”裴钰着急地看着风刃。
  
      “陛下。。。。。。”风刃难以置信地看着裴钰,“裴钰,今年的年号是什么?”

     “天启三年。丞相,得赶紧叫醒陛下才好,丞相!” 风刃红了眼眶,天启三年,天启是天逸的年号,才三年,天逸还活着,才刚刚登基。

     “我回来了,我竟然回来了,天逸,天逸!”风刃急忙拉开围帐,纸见风天逸脸色苍白,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。“天逸,去找太医,赶紧去!”

      裴钰见风天逸那副模样,脸色瞬间惨白,连忙去叫医师。丞相实在是太过分了,小陛下自从服了那些药以后,身子一直不好,朝中那些元老都已经有所怀疑了,若非小陛下从未怀疑过丞相,光是谋害陛下这一件事,就够丞相死无葬身之地了,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,可如何是好?

      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薛襟探上风天逸的脉搏,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外面传言,当今丞相风刃原为先皇风启幼弟,因其母身份卑微,顾无皇子身份。后先皇殡天,小陛下受制于风刃,风刃更是夜宿龙床,看来都是真的。只是可怜了小陛下,才这么小,就遇到这样的事情。

      “说,究竟怎么样了?”风刃见薛襟欲言又止,心中焦急。

      “丞相,陛下年幼,未经历过那些事,”薛襟正犹豫怎么劝风刃放过风天逸,“且陛下自小体弱,此番受了寒,又吐了血,需卧床养病,否则,怕身子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 “陛下就交给你了,快去熬药吧。什么事能说,什么事不该说,你自己清楚。”风刃将风天逸放在外面的手放入被中。

      “属下明白,绝不透露半字。”薛襟连连叩首。

       裴钰等薛襟走后,“丞相,还有一个时辰就是祭典了,陛下这个样子,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   “相父。。。。。。”风天逸白着张小脸,弱弱地叫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 “天逸,快躺下。。。。。。”风刃见风天逸要爬起来,急忙制止。

      “相父,祭典,不可缺席,咳咳。。”风天逸喘了口气,“再者,朝中。。。。。。对相父摄政多有不服,若是今日我再不露面,恐招人非议,咳咳咳咳咳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  “天逸,”风刃真是后悔不已,若非昨夜自己胡闹,天逸也不至于如此,我真是个混蛋,说好了必要护住他一辈子,结果,反而是他付出了一切。

      “丞相,陛下说的对,原本对于丞相摄政,朝中老臣本就多有不满,今日陛下若是不露面,怕是多生事端。”裴钰顿了顿,“属下准备了马车,一会,陛下只需带领群臣上香祈福即可。”

      “如此。。。。。。甚好。”风天逸靠在风刃怀里,喘了口气,“相父,莫要忧心。”

      风刃看着风天逸穿戴整齐,由裴钰扶着上了马车,实在是不放心,随手拉下来一个侍从,翻身上马,策马跟着风天逸。

       风天逸看到风刃,眼前一亮,露出甜甜的笑容,转眼就被剧烈的咳嗽掩盖。放下帘子,风天逸拿着手帕捂住嘴,帕子上慢慢透出了一大片的血色。 昨夜实在是太可怕了,不论自己怎样求相父,相父也不远停下来。不知道昏过去了多少次,不过每次醒来,都能见到相父。想到这,风天逸笑了笑。只是全身上下实在是疼的厉害,现在就算吸一口气,胸口也是如同刀砍般的难受,下半身更是。。。。。。

       “天逸,”风刃见风天逸咳嗽,十分焦急。

       “无事,相父。。。。。。放心。”车内传来风天逸虚弱的声音。
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 不一会,裴钰向风天逸禀告,“陛下,已经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嗯,”风天逸慢慢地从车内出来,风刃立刻上前扶住风天逸,“相父。。。。。。由裴钰扶着即可。”

       “不,我来,我扶着你。”风刃知道风天逸从小就心思细腻,谋略得当,那么多年的戎马生涯,如果没有强大的后勤,只怕战还没打,后方就先乱了。只有风天逸能把控全局,即使前方打了多么战,国库仍是充盈,百姓仍然富裕,也真因为藏富于民,贵族阶级与平民阶级之间的矛盾才会是南羽历代君王来最小的。即使是如今不过十二岁的风天逸也是不容小觑的。

        “那就。。。。。。有劳相父了。”风天逸弱弱地靠在风刃怀里走进大殿。

      “吾皇万岁!”

      “那是丞相?” “是,这是丞相准备向陛下妥协了吗?” “形式不明,静观其变。” “不过,陛下脸色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诸卿请起!咳咳。。。。。。”风天逸还是没忍住咳嗽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 “陛下,还望保重。”右将军向山见风天逸面色不豫,忙出言劝告。

       “陛下保重!”

       “陛下保重!”

       “诸卿,莫要忧心,寡人无事,咳咳咳咳咳,”风天逸喘了喘气,“今日是祭典,月大人,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   “臣下遵命!”

       “丞相,”祭礼结束后,风刃送风天逸回了祁阳宫,一出来就见裴钰在殿外等着他,“陛下,身子一直不太好,此次又受了寒,不如,那些药还是停一段时间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以后,都不要再给陛下吃了,你记住了吗?”风刃看了看裴钰,“我说的话,你记住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 “属下遵命!”
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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